酒吧的服务员说他一直都这样,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。

    慕枫眠听了他们两的回报,假装内行地问李笑道:“江天佑的死亡时间是?”

    李笑道:“我的旧同事告诉我,验尸报告出来了。法医认为是昨晚的两点到三点钟之间。尸体身上只有少数指纹,证实是死者自己以及一个他在酒吧遇到的一个女孩的,他们曾经一起跳舞。不过那女孩后来拒绝了江天佑的约炮,整晚都跟另一位帅哥呆在酒吧,有很充分的不在场证明。”

    顾璟行问道:“现场有脚印吗?”

    李笑道:“我的旧同事勘察过了,除了报警的那个人的脚印,另外还有两个人的脚印,一个43码,一个36码,初步判断这两个人一个身材高大,大约1.75米,体重81公斤左右,一个大约1.53米,体重52公斤左右。。初步判断,凶手至少有两个,一个男,一个女!”

    慕枫眠问道:“我看到尸体的脸部是暗紫色的,难道是中毒吗?”

    李笑道说:“不是的,如果中毒的话,身体也会发黑。而且,经过尸体解剖,并没有发现一丝服毒的证据。死者的心脏大小都正常,如果毒药是通过食道或者呼吸道进入体内的,心脏会肿大或者紧缩。他的胃部残留少量安眠药的成分,但是这个量是远远不足以杀死人的。”

    顾璟行问道:“听说他的身上有很多伤口,会不会是从伤口注射毒药,进入血液循环的?”

    李笑道:“不可能。如果是这样的话,心脏也会肿大或者紧缩。”

    慕枫眠问道:“那死因到底是什么?失血过多?勒死的?”

    李笑道说:“虽然脖子上有勒痕,但是他并不是被勒死的。他应该是死后才被人吊上去的。另外,他身上的伤口虽然多,但是现场却没有多少血,这说明发现尸体的那个地方多半不是凶案第一现场。墙上的血字,经过鉴定,DNA与死者的DNA一致,是用他的血写成的。”

    李帅有些不耐烦地问道:“李笑,你就别绕圈子了,死因到底是什么?”

    李笑道:“他的死因很古怪,是肺部里没有空气。”

    慕枫眠问道:“肺中没有空气?那是不是窒息或者是噎死吗?”

    李笑道说:“怪就怪在,他们的气道很顺畅。”

    顾璟行问道:“气道顺畅?那就不是窒息或者是噎死了。”

    李笑笑了一下,这才接着说:“璟行,你好像也蛮懂的!以前是打算考警察的吗?”

    顾璟行笑道:“这倒不是,当警察不是我的梦想,但是以前当特种兵,也得学一点推理。死者的财物有损失吗?”

    李笑道:“钱包都在,里头有很多信用卡,没有多少现金。手机里的微信钱包有两万两千三百二十七块三毛,连接了一张工商银行的银行卡。微信钱包交易记录现实,最近的支出是前天,他把一笔巨款转到一个账户上,那个账户的主人是艾倩。江天佑的妈妈说,他喜欢用信用卡、微信红包或者支付宝支付,不喜欢用现金。这可能就是他的钱包里只有少量现金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顾璟行问道:“还有其他奇怪的地方吗?”

    李笑道看了看手机上保存在资料,说:“安锦辉把那封血书交给了警局,经过警局的经验丰富的笔迹专家鉴定,认为那笔迹和小狗图案确实是出自安静茹本人之手。而且,经过鉴定,这血书所用的血的DNA跟安静茹的DNA是99%的吻合。”

    李帅道:“就是说这血书不是伪造的。那难道真有女鬼,是女鬼把这血书交给安锦辉的?”

    李笑道:“我个人更倾向于安静茹本来就写了两封血书。”

    李帅抿了抿唇,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