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炀瑟缩地侧躺在墙角,身上的禁锢一样都没有被取掉,他只是单纯被阮庭从盒子里抱了出来。

    阮庭很久才回来,手里端着宣炀的水杯。阮庭往水杯里丢进一根吸管放到宣炀唇边,“喝水。”

    “是…”,宣炀刚喝一口就僵硬咽下,“…主人呜呜不要了,求求主人…老公!老公是我错了老公!”

    “怎么这么紧张?”,阮庭恍然大悟道:“就加了一点点都被你尝出来了?”

    “老公呜呜老公!我再也不敢了呜呜!”

    “真的就加了一点点让你肌肉放松的药,别紧张。”,阮庭不在意地笑了笑,显得非常好说话,“你是自己喝呢,还是让我给你喂?”

    “…”,宣炀把心一横,张开口将水杯里的东西喝光,“谢谢主人。”

    “叫老公吧,你叫起来特别性感。”

    “奴隶不敢。”

    “成。”,阮庭点了一下宣炀的唇,“你记得是你自己拒绝的啊,可不要后悔。”,阮庭掐住宣炀的脸颊,将扩口器塞了进去,宣炀“嗯嗯啊啊”地淌出口水。阮庭羞辱性十足地扇了一巴掌宣炀,“你想叫我还不想听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嗯~嗯呃~”

    “别吵。”,阮庭走到宣炀的书架旁,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,书架“滴”一声后向右缓缓移动。阮庭回过身看宣炀,“原本是想找你庆祝的,现在用来罚你也不错。”

    宣炀的唾液不可控制地打湿了胸前,湿淋淋一片,就连妥帖的长裤也被滴上一些,“呜——”

    阮庭将宣炀打横抱起来,宣炀喝下去的药已经在开始起药效,连挣扎都做不到。阮庭走进房间合上门,将开阔的房间重新变回闭塞的密室。

    阮庭把宣炀面朝下放在正中间的圆形镜面台上,宣炀只要低下头就能看见自己身上的每一处细节,宣炀羞耻得直发抖。阮庭最先解开了宣炀的手铐,随意问:“阿炀,狗是怎么叫的?”

    “汪!”

    阮庭直乐,“你这发音不标准啊,听着像是‘浪’,哪儿的狗啊口音这么重。”,阮庭将肛勾的银链和项圈扣在一起,又打开了包裹宣炀双臂的皮质手套,耐心地替宣炀揉酸胀的部位,“这么点时间就流了这么多口水?”

    “…对唔起唔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说话了,实在是太搞笑了点儿。”,阮庭绕到宣炀前面半蹲下来,“想不想把扩口器摘了?”

    “养。”

    “嗯,发音都发不准,看来不是很想。”

    “养!养!呜!”,宣炀急出眼泪,镜面上的水更多了,“养!养!”

    “想就把你流出来的水舔干净。”

    “呜!”,宣炀努力分开腿压低上半身,还卖力地伸出舌头去舔台面的水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