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都听我的,算了,先这么着吧。”,阮庭走到宣炀身后,手指轻松进入甬道,捏着不断震动的玩具往外拉。玩具已经露出半个小脑袋,阮庭笑了一声又顶了回去,手指尖将玩具抵在那个敏感处上。

    “呃呜呜!哈啊~到、到了呜!”,宣炀的精液喷射出去,全落在地板上,“老公不要呜呜,求求老公取出呃!取出去!”,阮庭不仅没取,还扶着性器挺进入口,宣炀粗喘着断断续续说:“好胀!老公呃!不行!会哈啊~会坏掉的呜呜!老公!不要顶!哈啊~啊~嗯唔!不、不要呜!!”,宣炀连夹腿都做不到,肌肉无力,烂泥般吊在空中因为阮庭的冲刺摇摆,“哈啊~太深了老公!呃啊啊啊——慢呜——老、老公!坏掉了呜!骚、骚穴哈啊~骚穴坏掉了呜呜!”

    “哪里坏了?”,阮庭用性器贴着肛勾抽插,甬道太拥挤,让阮庭有些难受。阮庭深呼吸几次更快地冲撞起来,“叫~大点声儿~”

    “唔呃!不要呜呜!!老公!主人不要!不要顶那啊啊啊啊——”,宣炀的性器弹跳数次射出白色的精液,“不要了呜呜不要了老公!主人!哈啊~啊~”,宣炀顾不上吸口水,口水自然下落,在地面滴成一小滩,“老公,贱狗坏掉了呜呜!贱狗会坏的!呜呜太快了不要!啊啊进去了呜呜!太深了老公!太粗了呜!主人饶了贱狗呜呜!”

    阮庭弯下腰啃咬宣炀的后背,含含糊糊道:“自己说~怎么被操的~”

    “呜呜!”,宣炀垂着眼看镜面,“主人的肉哈啊~呜——肉棒插在贱狗的骚穴里,穴口在滴水呜嗯!!贱狗的龟头上被主人操出了精液呜!主人不要!啊~嗯啊~主人呜!”

    阮庭的手不断扇打宣炀的性器,夹子被扇得歪来倒去,“骚货兴奋成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要尿了呜呜!主人不要呜!老公饶了贱狗!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——”,喷溅的水声响起,宣炀崩溃地痛哭,“不要看呜呜老公不要看!贱狗错了呜!老公不要!”

    “操得你这么爽,都尿了?”

    “哈啊~不要~呜!”

    “问你话呢~”

    “呜呜呜,贱狗被主人操出尿了呜呜!贱狗被主人玩坏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