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悦有妊,懒得在他面前压制自己乱七八糟的激素上涌,推了他一把后怒道:“你搞禁欲系没完没了了是吧!爷不伺候了!”

    说完,她抱着被子转过身自不搭理他,气呼呼地准备睡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现在就要闺女不要我了!嘤嘤嘤我不跟你好了!”

    “我真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嘤嘤嘤嘤嘤嘤!”

    陆云起把她紧紧圈着,手拨过去卸她的寝衣,又笑了:“我如今倒晓得为何恭王欢喜惹自家娘子生气了,悦儿风华绝代,使小性子当真可爱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可爱也没用,莫碰我。”庭悦哼了两声,刚想去拍他,身子被小心地按平,唇被他封住了。

    “莫动,乖一些,末将伺候伺候大人吧。”

    ……嗯。

    ……很酥胡很温油很体贴很害羞。

    作为很讲究胎教的现代人,庭悦托了同科宋惠中,从教坊租了个班子。

    她如今胎坐稳要好好养,做有氧运动,住在王府回家先用晚膳,而后溜达到习武场和陆云起边射箭边接受古典乐器的熏陶,在自家花园溜达溜达,回宣春堂的小书房理事,也会叫个乐坊姑娘抚琴弹筝作背景音乐,再每日用点各式各样的宵夜。

    少食多餐,多多运动,她要保持好身材,留存好精力。

    秋日王府黄叶纷纷,庭悦着了件宽松的舞裙,劳烦那些乐坊姑娘为她奏乐,在自家习武场的擂台上为陆云起跳了支《丽人行》。

    她小腹平日隐在官袍里并不显,但那身舞裙衣料讲究轻透,穿个七八层照旧能瞧见里头隐隐的肤,秋风顺意而过,衣料贴身勾勒出她颀长高挑的傲骨,和她刚有些圆润的肚。

    她本就被弓刀笔墨摧残到指节茧突的手因为有妊还胖了一圈,已经不大能戴戒指了,浸在风中做顶标准的翘兰指,只用玫瑰脂腻点了下唇,用披帛遮住脸后,悄悄地从里头探出她那双美到勾魂摄魄的眸。

    庭悦的舞姿照旧带了些学武后的蛮劲,挥采挑步时也不似寻常舞娘似求媚骨天成,更添潇洒畅毅,她在外头越来越凶狠,面着夫君的那块地方却越来越绵柔,她肆无忌惮地把所有的自己都给了他。

    世上美人有千万种,有人美在骨,有人美在肤,有人美在肤骨皆有,也有人,美在她由内而外混成璞玉的气魄胸怀。

    而男人生来就是被美人酥倒的,陆云起如是总结。

    “瞧你也累了,我抱着你回房休息会。”他拽着她的披帛将她带入怀中,从她的发梢吻到她的下颌,“悦儿是天下最奇的女子。”

    庭悦攀着他的肩膀吻了吻他的耳廓:“陛下才是天下最奇的女子,悦儿……悦儿想给陛下献一支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