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初死死攥住衣领,心慌得无以复加。

    常在河边走,终有湿鞋日。

    被戚如烟知道,也就意味着被靳安辰知道了。

    想到靳安辰,南初眼神一闪,忽地计上心头。

    她放下手,大大方方地松开了衣领,将上面斑驳的吻痕暴露在戚如烟面前。

    “你没看错,这确实是吻痕。”

    戚如烟大笑起来,“这些吻痕是哪里来的?”

    “南初,你竟然敢偷养野......”

    野男人。

    南初打断她,“我有未婚夫,我们昨天晚上同住老宅,还住的一个房间,早上又是同时出家门,我身上有吻痕,有什么不对吗?”

    呵!

    渣男贱女联合起来破坏她展会的事,她凭什么这么轻易放过他们。

    她不好过,他们俩也休想好过。

    当搅屎棍这事,她有经验,昨天已经做了一回了。

    果然,戚如烟听完差点没站住,还是一边的刘美扶住她,她才不至于摔倒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戚如烟指着南初的脖子,“你是说,你们俩昨晚,你脖子上的吻痕是安辰哥弄的?”

    “当然!”

    看着破碎的戚如烟,南初又爽了。

    她算是发现了,她其实对“无中生有”和“暗度陈仓”这种事也是极有天赋的。

    “戚如烟,你还真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却什么都不发生这种事呢?”

    “大明星,床戏你也演过不少回吧,年轻男女同床共枕,干柴烈火地还不发生点什么,给你,你信吗?”

    戚如烟稳住颤颤巍巍的身子,嘴里呢喃着,“不可能,不可能......”

    “安辰哥跟我发过誓,他说他绝对不会碰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