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宗与我族向来友好,我便说说前因。”

    厉雍完全不受宫河破防影响,反而提起了族中秘辛,“我族老祖曾经担忧自己的传承断代,散出过许多真真假假的传承。”

    “苏道友这份虽然是初代未完善的版本,却必然是真的。彼时老祖树敌众多,真正在忧心断代之事,传承也制得精细,后来的传承法器反而粗劣。”

    苏酌忽然明白为什么厉族要限制族人颇多,因为外人想说也说不出去,反而是知道太多的嫡系后辈可以口无遮拦。

    也怪不得师父不干涉自己练这功法,既然神宗与厉族关系近,估计是早就知道功法的来源……世界真小。

    “遇上假的会如何?”苏酌索性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。

    厉雍:“倘若老祖看得上那传人,假的也会变成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来此又是为何?我记着你说你我不会再见面了。”苏酌又记起了他肯定的语气,原来都是在乱说。

    厉雍又回忆起苏酌变态的天赋,心态短暂地崩溃了一秒,答道:

    “我要寻一个物件,找得到也好,找不到便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