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 “现在你口中的死贱人要问问你，是想玩前面，还是后面”(2/2)
等再回来的时候，白亦已经看了五页参考书。
“这是哪个？隔壁校文学系，还是那个外语系？”
“什么。”白亦抬起脸，仅一秒又落回书里，语气疑惑：“可能不够漂亮，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确实不够漂亮。”季文彦点头，“所以为什么还睡人家？”
“好问题。”白亦在书上落下一个标记，“人总会有点需求，而且她们也很开心，完全是winwin。”
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。
“在星巴克拉手那个还有联系吗？”季文彦努力搜索，然而数据庞大，他一个人肉处理器略显力不从心：“还有上个月面包房那个姐姐，她挺漂亮的，我很喜欢。”
“没问题，帮你约她。”白亦淡褐的瞳里波澜不惊，薄唇吐出一串浑话：“那个姐姐技术意外的好，接受范围也广，所以你这次得破费点，懂吧？”
语气彬彬有礼，令季文彦倍感眩晕：“回你的信息吧。”
白亦还在看那本参考书，上面密密麻麻写满笔记，没什么兴致的盲敲了一个字。
“好。”
屏幕另一端，女孩收到仅有的字，语气愉快，对旁边和她极像的女孩说：“他答应了。”
蒋楚涵勾勾手掌，示意双胞胎妹妹把手机给自己，快速翻动聊天记录，皱眉问：“你再说一遍，你们怎么认识的？”
“昨天我被分手的时候，他来安慰我。”蒋姝涵想拿回手机，被敏捷地躲开，不满地说，“你不知道我当时在东花园的长椅上哭得有多难过，要不是多亏他，你天黑都别想等到我。”
“亲爱的，长点心吧，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说的就是你。”蒋楚涵愤愤地点着屏幕，好像能透过气泡戳在罪魁祸首脸上，瞪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：“这人分明要占你便宜，看不出来？你一个学心理的专业素质被狗吃了？”
蒋楚涵话说得重，生气起来理智灰飞烟灭。蒋姝涵被姐姐从小摧残到大，像只长不大的小鸡，自知底气不足，喃喃道：“你都还没见过，怎么能这么说人家。白亦人很温柔，经常帮助别人。大家都很亲他的，你怎么能这样诋毁他…”
蒋楚涵看见妖怪一样，半句脏话哽在喉头，差点噎过气去。
做为狩猎者，她对同类的气息相当敏锐。因此只凭三言两语，蒋楚涵用脑后勺都知道白亦是个什么货色。
“我警告你，不许去赴约。”
“姐，你怎么可以这样……”
“我说不行就是不行。”蒋楚涵不由分说，“电话号码报我的，时间地点待会发我手机上。”
“这是哪个？隔壁校文学系，还是那个外语系？”
“什么。”白亦抬起脸，仅一秒又落回书里，语气疑惑：“可能不够漂亮，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确实不够漂亮。”季文彦点头，“所以为什么还睡人家？”
“好问题。”白亦在书上落下一个标记，“人总会有点需求，而且她们也很开心，完全是winwin。”
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。
“在星巴克拉手那个还有联系吗？”季文彦努力搜索，然而数据庞大，他一个人肉处理器略显力不从心：“还有上个月面包房那个姐姐，她挺漂亮的，我很喜欢。”
“没问题，帮你约她。”白亦淡褐的瞳里波澜不惊，薄唇吐出一串浑话：“那个姐姐技术意外的好，接受范围也广，所以你这次得破费点，懂吧？”
语气彬彬有礼，令季文彦倍感眩晕：“回你的信息吧。”
白亦还在看那本参考书，上面密密麻麻写满笔记，没什么兴致的盲敲了一个字。
“好。”
屏幕另一端，女孩收到仅有的字，语气愉快，对旁边和她极像的女孩说：“他答应了。”
蒋楚涵勾勾手掌，示意双胞胎妹妹把手机给自己，快速翻动聊天记录，皱眉问：“你再说一遍，你们怎么认识的？”
“昨天我被分手的时候，他来安慰我。”蒋姝涵想拿回手机，被敏捷地躲开，不满地说，“你不知道我当时在东花园的长椅上哭得有多难过，要不是多亏他，你天黑都别想等到我。”
“亲爱的，长点心吧，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说的就是你。”蒋楚涵愤愤地点着屏幕，好像能透过气泡戳在罪魁祸首脸上，瞪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：“这人分明要占你便宜，看不出来？你一个学心理的专业素质被狗吃了？”
蒋楚涵话说得重，生气起来理智灰飞烟灭。蒋姝涵被姐姐从小摧残到大，像只长不大的小鸡，自知底气不足，喃喃道：“你都还没见过，怎么能这么说人家。白亦人很温柔，经常帮助别人。大家都很亲他的，你怎么能这样诋毁他…”
蒋楚涵看见妖怪一样，半句脏话哽在喉头，差点噎过气去。
做为狩猎者，她对同类的气息相当敏锐。因此只凭三言两语，蒋楚涵用脑后勺都知道白亦是个什么货色。
“我警告你，不许去赴约。”
“姐，你怎么可以这样……”
“我说不行就是不行。”蒋楚涵不由分说，“电话号码报我的，时间地点待会发我手机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