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去了哪里?”

    “买了一只烧鸡。”

    “回去找你媳妇赔礼道歉呢?”

    裴继方嘻嘻一笑:“没有,去春风楼,找江姑娘了。”

    “江姑娘?”

    “江春花,得有人给我擦药,刚和家里人吵架,又不能回去,自然去找个落脚的地方,难不成,我要睡在大街上,我还需要像流浪汉一样睡在大街上吗!晚上得有人给我暖被窝,否则太冷了。”

    吴昊然一巴掌又罩过去,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见到江春花?”

    “大概是子时初(23:00)吧,当时有人敲锣报时了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“你不会想让我把那天晚上,我们都干了什么,全部告诉你吧,但我不介意跟你们分享的。”

    “分享是吧!”气得吴昊然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他的驴脑袋上,还多打了两下。

    疼的裴继方直叫,护着自己的额头,竹鼠一样缩成了一团。

    吴昊然继续问道:“后来没有离开了吧?”

    “没有,直到第二天天亮才离开的。”

    吴昊然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裴继方说道:“人不是我杀的,你们肯不能冤枉我了,那就是一头狼,我们好几个人都打不过他,我怎么可能淹得死他呢,那个大块头把我淹死了还成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敢有一句话骗我,我剥你的皮。”

    “不敢,绝对不敢。”他用手挡在头上面,似乎担心吴昊然再给他一个火锅,还说着:“你们应该去找刘家的儿子,他才是最有嫌疑的,袁可泰死了,几乎毫无疑问,他就内定进执法衙。”

    “你少在这里胡说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我胡说的,都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吴昊然唤了一声:“把他带回执法衙,核实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还要回执法衙呢,我都交代清楚了,不会用刑逼供吧。”

    跟着吴昊然的两个手下,已把裴继方架了起来。

    吴昊然又说:“你们先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