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费国家的资源,你这是犯罪!”陈工气愤的说完,就起身找於正来告状去了。

    “哈哈,陈工!有没有听过一首诗,别人笑我太疯癫,我笑他人看不穿!

    惯X思维是会害Si人的!

    科学研究就是大胆假设,然後小心求证!

    愤怒也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!”对於陈工的愤怒和不理解,冯程是要就能预料到的,自己将要面对的阻力,还是很大的!

    可是那又如何,为了迎合他们,为了取悦他们,明知道自己是正确的,难道还要向他们的固执和呆板妥协嘛!

    陈工听到冯程念得这段诗,突然心里一顿,可是想到冯程的这种违反常识的C作,还是决然的离开了,依旧前往於正来那里告状。

    ...

    “於场长,这个冯场长就是个疯子啊!

    他竟然要采用全光育苗培育苗子,那还不是成片的Si在苗圃啊!

    你快去阻止他吧!”陈工着急忙慌的找到於正来,直接对冯程控诉说道。

    听到陈工的话,於正来心里很复杂,想要去阻止,也想到了以前自己对冯程的保证。

    可是这才开始,自己就担惊受怕的去阻拦,会不会太...

    旁边的曲和看到这种情况,这几天他一直关注着冯程这个大敌,一听到陈工的控诉和於正来的犹豫不决,就高兴起来,连忙添油加醋的说道,“我虽然不懂技术,也就是一个政工g部,最多管一管後勤工作。

    可是我也知道,冯场长现在的行为是多麽的滑稽!

    明明知道冯程是错误的,我们不能不阻止啊!

    要不然我们就是失职!”

    听到曲和的煽风点火,於正来更加的质疑冯程的行为了。

    於正来虽然很心急,却没有立刻跑去阻止冯程,而是对陈工说道,“陈工,你是怎麽认为了?”

    “於场长,现在虽然说三个月还没到,实验结果还没出来,但是我依旧相信结果一定很理想!

    所以我的意思就是,还是采用坝下移植到坝上的方法来植树!

    这种方法最可靠,不要再让冯场长在那瞎折腾了!”陈工知道於正来的意思,想了想,然後苦笑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是啊!於场长,你虽说就要调到诚德林业局了,可是也要对塞罕坝林场负责吧!

    真的不能再让冯场长乱来了!”看到於正来依旧犹豫不决,曲和在一旁再次劝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