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觉得复杂,安甯头疼的抱头。

    “们两个谈爱,也太太太纠结了吧!有什么事不能坦白说呢?不会憋死吗?!”她无法理解的摇头,“要是我的话,估计已经阵亡了。”

    叶清暖沉默。

    安甯又问:“那现在有什么打算?霍云啸不对坦白,也不追问细究?”

    “我想要证实过去发生的事,想知道凌知音告诉我的事件,具体的细节究竟是不是像她说得那样。”

    叶清暖的话音刚落,就被安甯盘否决,“肯定不是!那女人一肚子坏水,摆明了就是来和抢男人的,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?”

    话虽这么说,但经历了这些事,叶清暖明白——凌知音说给她听的,真真假假掺杂在一起,具体哪些是真,哪些是假,她需要自己去筛集。

    隐约间,叶清暖觉得——霍云啸不愿和她解释、坦白,也许和他的病情有关。

    “啊,对了……”

    安甯忽然想起来什么,拍腿起身,走向旁边的整理柜。

    她从中取了一本厚厚的书籍,封面已经泛黄翘起——是叶清暖之前从李博士那儿拿来的《心理学讲义》。

    “前两天整理东西的时候找到的,就放在工作台的抽屉里。”

    安甯说着,将它递给叶清暖的同时,又问:“说一个前设计师,准模特,研究心理学是做什么?打算向封墨卿看齐,十项能吗?”

    见她现如今张口闭口都是封墨卿,叶清暖的唇角不禁勾起笑来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,就是随便拿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叶清暖将书放在腿上,手指抚过封面的时候,摩挲而过的触感,让她难免回想起之前翻看它时的心情。

    那时候的她尚未确定霍云啸的状况,没日没夜的翻看相关书籍,只为了能够加深对他的情况的了解。

    唯有如此,才能更好的在一起,互相扶持走下去。

    只不过……从两人闹了分手之后,她再也没有关注过这些。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安甯耸肩,“这么枯燥的书都看得下去,敬是条汉子。”

    叶清暖没好气的笑,问她:“呢?情况好点没有?李博士最近不在国内,有没有去看心理医生?”

    “嗨,我没事儿啦!李伯伯就是危言耸听,我好着呐!”

    安甯说着,一脸不以为然,“我什么脾气又不是不知道,爱哭爱笑,爱吵爱闹,要是没有这些特质,连我都不认识自己了好么?!”

    叶清暖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