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宁摇了摇头,“我只是心疼陛下。”

    他每个世界,都是中途过来。

    原主的记忆有多悲伤都与他无关,而易珩确是这世界土生土长的人。

    他的上半生,母死父不慈,年纪轻轻在北境凭着一把剑杀回京城,哪是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就可以概括的?

    “傻。”

    易珩吮了一口池宁的耳垂:“朕不是遇到你了?”

    遇到这个人,便觉得从前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难熬了,一切还有个盼头不是吗?

    易珩忽然笑了:“说起来,朕现在还真有些遗憾无法给皇后一个孩子。”

    池宁面无表情的推开他:“大可不必。”

    生孩子,死也不可能生的。

    易珩揽着他的腰轻笑道:“你在家亏了身子,这些日子吃的是补身子的药,再喝上半月就不必再喝了。”

    若不是药必须吃,他不介意陪皇后继续玩这种小把戏。

    毕竟,昨日皇后可是热情的令他欲罢不能。

    他轻轻吮着池宁颈后的嫩肉,遗憾着:“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池宁咬牙切齿:“臣一点都不觉得可惜,陛下也该养养了。”

    他任易珩吮着,在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抓住了他的要害,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易珩闷哼易珩,语气沙哑而诱惑:“不行?”

    池宁含笑摇头,顺便又亲了一口易珩:“臣累了。”

    眼白泛出几缕血丝,易珩咬牙道:“那你放开朕!”

    池宁幽幽的道:“不玩了,您知道了吧。”

    这狗东西说产乳的瞬间,他真的怕了。

    然后想想就知道,狗东西虽然狗,但是从未做过什么让他不悦的事情。

    那不亲自哺育孩子就是你不对的直男癌口气,更不是易珩的性格。

    想到这大殿内无孔不入的人,池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