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青松把事件的核心扯到人家婚礼上,别说韩逡没想到,就是许墨也没想到。

    虽说去喝喜酒也是事实,但让许墨说出新人的名字,他如何说得出来?

    法官听闻柳青松的解释,琢磨着,好像也有道理。

    因此,他将目光重新投向了许墨。

    “说说吧,那对新人叫什么?”

    许墨暗道这下糟了。

    新人叫什么名字,这去酒店一查就能查到,自己不知情,若是胡乱编两个,岂不直接穿帮?

    但他又不能不回答,毕竟素不相识去喝喜酒的事现实中有可能发生,放到台面上,却不会有人相信。

    一时间,许墨哑巴了。

    他很急!后悔昨日怎么没把两个新人的名字记一记!

    柳青松注意到了许墨的面色,他狂喜!

    “问你话呢,怎么不回答?”

    “你都去喝喜酒了,不会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吧?”

    “安静。”

    法官又不满的瞪了柳青松一眼,之后,催促许墨。

    “说话,他们叫什么?你既然参加了他们的婚宴,理应知道他们的姓名。”

    这次被法官呛嘴,柳青松没有半点不高兴。

    他笃定许墨说不出来!

    挺好,只要许墨答不上,他公堂说谎的罪名就坐实了。

    没去参加婚宴,那他去金銮商务酒店干什么?

    只能是跑到888包厢里,用筷子干死苗家父子俩了!

    许墨黑着脸,依然沉默。

    这态度,令法官开始怀疑婚宴的真实性。

    回答不上来,他真去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