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咬的男人一边从衣服上扯下布条止血,一边骂骂咧咧道,“疯女人!”他手上的痛感让他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,再去招惹肖云雅,他对肖云雅的看法也有些改变。

    肖云雅此时异常的冷静,虽然她脑袋还“嗡嗡”作响,但她清楚的知道此时的她都在做些什么,她知道一定要反抗!她不能就这样认输。

    她忽然有想要落泪的冲动,但是被她又憋了回去,肖云雅心中有些迷茫,不知道要和眼前三个社会上的男人应该怎样搏斗,她知道无论她怎样反抗,结局都是相同的,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姐,要怎么能打赢三个成年男人?

    肖云雅不知道这样痛苦的经历什么时候是个头,等人来解救吗?她对自己幼稚的想法感到有些可笑,怎么会有人发觉她失踪了呢,即便是发现,恐怕那个时候的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吧。

    “给她解开。”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看着她的老大忽然发声道,他刚刚在其他两个男人与她搏斗时,既没有说话,也没有出手帮忙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,如今他嘴角带着的笑意,直让肖云雅感到脊背发凉。

    右边的男人显然不太理解老大的意思,抚摸着缠好布条的手,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老大,他心中震惊,老大这是什么意思?要放这个疯女人走吗?那他手上的伤口找谁报仇去?

    老大笑了笑,看着肖云雅的眼神如同看一个即将死去的东西一般,不带有什么感情,他说道,“解开才好玩,不然太没什么挑战性,夜很长——”

    肖云雅不禁有些绝望,老大既然能作出这样的决定,就是笃定了天亮之前不会有人能找到他们,可见这间破旧的小木屋地处位置的偏远。

    她眼底充满了绝望,老大满意的笑了笑,肖云雅刚刚的反抗勾起了他的玩心,他喃喃道,“反抗吧,反抗吧——即便是反抗,你也是猎物,是到嘴的鸭子……”

    右边的男人依旧是不理解,他冲着老大扬了扬被肖云雅咬的鲜血直流的手,虽然裹着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条,但因为没有及时止血,鲜血还是不可控制的流淌着,使布条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紫色。

    老大虽然余光瞥到了挥着手的男人,但没有说话,甚至也没有正眼瞧他一眼,男人瞬间没了底气,他知道老大是在怪罪他,毕竟他依然被一个女人欺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