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小的穴放松了警惕,被两根手指狠狠插入,搅动肠壁,按压前列腺,配合着小腹上不断骚动的手,宋时安的淫叫一声比一声高,指缝中紧紧抓着床单。

    “放松……”

    他开口,手指拔出来扶住自己的鸡巴,用龟头在门口试探。

    那张小嘴果然急了,一张一合的发出邀请,被塞进东西后发出“噗叽”的水声。

    “啊~……啊!诶我……诶我操!林哥!林哥……轻点……轻点……啊啊!”他嘶吼着,低喃着,颤抖着,又瑟缩着。

    小腹里翻涌的尿水不停歇地击打膀胱壁,他要死了!要尿了!要喷了!

    后穴被撑开,甚至有些撕裂感,他承认做零之前没想过零疼不疼,但也必须咒骂一句自己可没江辞林大。

    他想开口骂人,但实在是爽得想淫叫,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鱼缸,里面撑着尿液精液还有一声声叫喊,前两样都撒不出来,只有最后的东西在不断流出。

    每一次抽插都碰到膀胱,那个满得不能再满的气球被带动,摇晃,隐隐有爆炸的倾向。

    “不许按!”他吼叫,像是森林里发疯的猴子,被高智商人类捏在手里把玩。

    “不。”

    “不许!啊啊!……啊哈~嗯……啊!”没人会听一只猴子胡言乱语,脆弱的水气球快要爆炸了,开口处系了一根绳,那根绳子连着神经末梢,每一次有尿液触及到时都是一阵触动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哈……啊啊……”阴茎被套弄,他的鸡巴被对方带着茧子的手心抚摸,两颗软蛋被舔舐。

    马眼。

    还有马眼。

    马眼被拇指撑开,露出的缝隙似乎能看到里面的液体,白色的?淡黄的?或者透明的?

    宋时安不知道。

    江辞林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直到下巴被冲击,嘴角,脸颊,身上都溅到,他才借着灯光看清——原来是白色的。

    腥膻味在空气中蔓延,眼泪顺着眼角滑落,流经处晕染开一抹红,宋时安从不羞赧于自己的眼泪,大大方方的带着哭腔呻吟。

    尿液在片刻后匆匆赶到,淅淅沥沥流淌着,随着江辞林的一次次撞击喷洒。

    床单湿透了,那件精美的礼物也未曾幸免,他哭着笑,笑着哭,疯癫阴郁的气质伴他左右,偏执的笑在空气中转着弯地溜进江辞林耳朵里。

    他少见地轻吻他脸颊,然后毫不留情的闷哼一声灌满对方。

    微凉的精液一股脑涌进肠道,填满每一个角落,江辞林拔出自己的性器,盯着自己没完全硬下去的鸡巴舔了舔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