球棍敲打器材室窗栅的钝响刺痛耳膜,那单调而枯燥的声音像是强烈的幻觉一样挤占了现实的寂静。南雪恩就这样在白光中眯起眼,忍不住痛苦地哽咽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......算了,g脆把她校服脱了吧。看着真是碍眼。”

    当两三双手扯开她的衣服时,她的纽扣也是这样断开,校服裙也是这样撕裂。南雪恩眼神空洞地看着面前白初Y的脸,在间或亮起的闪光灯下,终于完全记起了那个她事后不再提起过的傍晚。

    “喂,你拍了多少?记得把这个照片传给世理姐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表情这么不友好?南雪恩,我们在给你在拍照呢,快笑。来,谁来让她b个V?**......赶紧把她手踩住。”

    “我再说最后一次,这周之内还不退学的话,你真不如Si了算了。你以为这里有谁会需要你吗?天啊,笑Si了......还妈妈?还南世理?拜托,全世界最希望你去Si的人就是南清元和南世理了吧?”

    “......**、她怎么还有力气打人?**赶紧抓住她......”

    “真是晦气,哪来这么多血?是谁打了她的脸?我都说了几次,不要打脸!**......鼻血都沾我身上了......脏Si了。喂,南雪恩,别动了,你把这个T1aNg净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“厉害,快拍快拍,哇真是牛到不行了——大家请看!SnV高超人气新生南雪恩现在在T1aN我的鞋啊,快看她的表情哈哈哈哈哈,录下来了吗?录下来了?赶紧发给我——”

    刺耳的欢笑声和快门声似乎再一次萦绕耳边,记忆里的声音模糊又遥远,让南雪恩应激地在闪光灯下渐渐加快了呼x1,反胃与晕眩的感觉也随之逐步加剧。

    “别拍了,别再拍了。”她就这样无意识地呢喃着,眼神似乎落在了白初Y身上,视线却完全是一片涣散,“停下......不要再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白初Y显然并不知道她已经陷入了怎样的回忆,一时间只是看到她忽然开始发起了抖,就俯身抱住了她的身T,丢开手机满足地哄道,“......哎,有这么害怕吗?没事了,没事的。好了,我不拍了。”

    白初Y微凉的鼻尖在她颈肩轻蹭,随着双腿被用力分开,南雪恩忍不住惊慌地推了推她,却立即被按住手腕紧紧压在了后座上。

    过分亲密的触感持续不断,南雪恩的意识逐渐回笼。她面sE全然苍白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白初Y,痛苦地发觉自己真的终于又一次想起了一切。

    “记得把照片都传给世理姐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你以为是谁让我这样做的?当然是南世理啊。”

    “拜托,全世界最希望你去Si的人,就是南世理了吧?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那可恨至极的声音像是缠绕在Si胎脖颈之上的脐带,几乎勒毙了南雪恩的全部意识。

    “姐姐......”她迷茫地眨了眨眼,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被泪模糊了视线,“为什么......?”

    她在哽咽中迷茫地呢喃着,却很快被白初Y压着身T吻住了双唇。这肢T的抚慰几乎成了南雪恩T会到自己尚且还活着的最后凭证,让她下意识地张开了双唇,轻咽下了口腔里的YeT。

    怎么样都无所谓了。在几乎关停她全部知觉的痛苦记忆支配下,如果能暂时忘掉她所记起的,南雪恩只觉得自己似乎无论做什么都可以。

    于是在白初Y的称赞和r0u弄之中,南雪恩很快就顺从到近乎毫无思想地分开了双腿,任由对方把戴着戒指的那手指顶进了她的身T里,只是瑟缩着呜咽了几声,在仍旧纠缠未分的吻里发出含糊而暧昧的轻哼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