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要靠我怀里才是。”林知皇戏谑道。

    符骁:“.........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静默了半晌后,符骁断然拒绝道。

    “害羞?”林知皇又找到了当初“调戏”符骁时的快感。

    “..........不是。”

    林知皇笑:“那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若那么靠......泽奣必是要倒的,撑不住我。”

    林知皇:“.........”

    这是真打算实打实的靠啊。

    没情趣..........

    戚扈海与手下文武议完事回来,戚玉寐刚好睡醒。

    戚玉寐醒来一问齐长铮、林知皇、鲁蕴丹三方之后的情况,便歪在榻上兀自笑个不停。

    “笑什么?没个正形。”

    “在爹面前最是自在,玉寐还不能想笑就笑了?”

    戚玉寐这话说的亲昵,戚扈海面上虽露出嫌弃之色,但眼中的慈爱却骗不了人,抬手拍了他后背一下,道:“所以我儿在笑何?这般停不下来。”

    戚玉寐道:“齐长铮这一手倒玩的倒有些意思。”

    戚扈海一愣:“怎么说?”

    话落戚扈海就想明白了儿子的意思:“这事是齐长铮做的?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。”戚玉寐面上露出兴味的笑:“齐长铮这般行事,不会是在怀王之死上得到的启发吧?”

    戚扈海听住了。

    戚玉寐起身下榻:“之前怀王骤然被刺身亡,怀王手下从陈州所带来的五万精锐便被符骁带兵包围吞吃截留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防两军起乱,符骁翌日就带兵强攻清平门治下城池,将仇恨转为战意,连连大捷。”

    “今日若真将权王与鲁相国炸死或炸伤,哈哈,那他可要美死了。”

    戚扈海听戚玉寐这般说,沉思了片刻后道:“便是不能炸死或炸伤鲁相国与权王,也可让他人因此事轻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