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
    “这是个好久的活,要做一辈子的运运……运动,别一次就解决我,成……成吗?”

    祝佳人的腰是酸的,腿也快被折断了。

    嗓子喊得生疼,嘴唇也不用说,都要破皮了。

    这时候,不得不求饶啊。

    祝佳人搞不明白,九天而已啊,就憋了九天,宫南瑾这老禽5兽,至于吗!

    宫南瑾一脸餍足,喉结滚了滚,说:“不成。”

    这不对劲了。

    祝佳人觉得,她家亲亲老公心挺软的啊,一般事情撒撒娇就成。今天是怎么了?

    “我做错什么了吗?”祝佳人被折腾得带着哭腔,“你说,我改,我绝对改!”

    宫南瑾冷哼一声,“自己想,想不到,今天你就别想着结束。”

    夭寿啊!

    祝佳人想来想去,唯一可能有点惹怒宫南瑾的,大概就是饭后跟小愿小望所说的那些话。

    “我想到了,想到了!”

    “想到什么?说说。”

    祝佳人死马当活马医,“我就是跟小愿小望,口嗨两声,在看守所的时候,我超想你们仨的,特别是老公你!想得肝肠寸断,夜夜不眠,绝对没有半点抛夫弃娃的念头!”

    不管是从前的宫南瑾,还是现在的宫南瑾,有一个特点一直没变,祝佳人的诱哄总会戳中他的某个点,让他心软。

    他低笑,“小骗子。”

    祝佳人终于等到停战,身体虚软无力,连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,如同一池温软的春水。

    最后,自然是宫南瑾抱她去浴室,帮她好好清洗。

    至于清洗的过程中,又发生什么事,祝佳人只想说一句,男人就是大猪蹄子!

    男人床上的话,统统不要信!

    祝佳人和宫南瑾就这样蜜里调油的过了几天,很快,就到了元旦前一天,旧年最后一日。

    按照计划,一家四口举家出动,去超市置办食物和元旦用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