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知舟平时看着就不咋正经,竟还有这怪癖,把人啃成这样,怕不是个心理变态吧。

    嘶——

    闻以笙看着那密麻痕迹,瞬间联想到自己身上,肉疼。

    还好温执有点人性。

    在她几次要命勒令下,他不再这么疯狗发狂似的在她.乱咬。

    或者说他学会了克制,捧在掌心的珍宝不该被这么粗鲁对待。

    温执会很克制地,只留下零星几点炽烫的印记。

    例如,情到浓时。

    后颈。

    心口。

    后腰窝。

    大腿根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不能再想下去了,闻以笙打了个冷汗。

    她伸手帮叶禾画重新理好衣衫,比较担心另一方面:“你和路知舟,是……你情我愿,还是他……”

    叶禾画闭上眼,声音很轻地打断她。

    “澜澜说得对,是我一开始拎不清。”

    她闭上眼,自嘲地笑了下:“所以这就当我还他了,用身体,两不相欠。”

    闻以笙脸色不太好看。

    这就很明显了,不像你情我愿,倒是被逼得妥协。

    卫澜怒火直烧,捏紧了小拳,叶禾画做得不对,但路知舟敢来强制的,这就不是感情问题了。

    她抓起桌上的玻璃花瓶:“狗比男人,强迫女生算什么东西,我去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要去,没事了,”叶禾画拉住她,真的不在意,“都是成年人,我也享受到了,不吃亏,正好两清了互不纠缠。”

    卫澜这才放下花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