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我强行挣脱灵溪手腕的那一刻,我悲催的发现自己差点迈不开脚。

    我忍住了,倔强的咬破舌尖,让自己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她是我师傅,无论是真是假,都不是属于我世界里的那个人。

    我和灵溪就像两条并排延伸的直线,无限延长,却永远没有相互纠缠的可能。

    从前没有,现在更没机会了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?”感觉到我怪异举动的灵溪小声问道。

    她站在原地,眸子微微低垂,看不清此刻的表情。

    我没有回头,执拗的往前走着。

    我太了解自己了,了解自己心中那不甘心的欲望。

    我怕回头后那枚刚刚被我掐断的嫩芽又不听话的疯长。

    疯长到我无能为力的地步。

    痛,一次就够了。

    何必自欺欺人自我糟践呢。

    我慢慢的走着,走到苏童鸢和方辉的中间,我停下脚步道:“你们继续吵,我先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宁子。”苏童鸢内疚道:“你不用管他,他根本不是方家的人,方家也没他这种薄情寡义之人。”

    “苏童鸢。”方辉怒了,怒的连那一声童鸢姐也不愿再喊了,直呼其名道:“我要是薄情寡义之人,大姑又算什么?”

    “她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愿相认,我有做错吗?”

    “你羞辱我,无非是羞辱大姑,你的亲妈。”

    方辉咄咄逼人道:“苏宁,看在小时候那会的情分上,我建议你早点离开中州。”

    “早点回你的桃山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