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姝把东西放到桌上,慢悠悠地说:“我这两天在营地上空,经常看到有只鸽子转悠,也不知道它胸前挂的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  谢澜之跟赵永强的脸色开始发绿。

      心底差不多已经猜到,鸽子的出处了。

      秦姝打量着他们,继续道:“我实在是太好奇了,就想着打下来看看,哪想到力度太大,它一不小心死了,我就把它炖了汤来喝。”

      她说的云淡风轻,满脸无辜。

      谢澜之、赵永强则同时弯身,干呕出声。

      他们想要把喝下的鸽子汤给吐出来。

      秦姝佯装不解,语气夸张地问:“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  赵永强已经把手伸进嘴里扣,扣得眼泪都掉下来了。

      他泪眼朦胧地看着秦姝,哭丧着脸道:“弟妹,那是经过特殊训练,被喂过禁药的信鸽!”

      秦姝神色平静,明显对此事没有太大诧异,早已心知肚明。读书吧

      她不动声色地去看谢澜之。

      男人本就苍白的脸色,因干呕白得几近透明。

      秦姝心底不舒服,走上前,轻轻拍着谢澜之的后背。

      “你们喝的鸽子汤,是我在山脚下打的野鸽子。”

      她又不傻,那种明显有问题的信鸽,谁知道给人吃了,会不会吃出什么问题来。

      谢澜之跟赵永强闻言,同时僵住了。

      确定没吃下带毒的东西后,他们盯着桌子上的小型相机。

      两人对视一眼,眼底凶相尽显,同时扬高声喊道:

      “阿木提!”

      “阿木提!”

      “到!”

      神出鬼没的阿木提,推开病房门走进来。

      谢澜之脸颊肌肉紧绷,沉声命令道:“去把骆师跟政委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