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夏和送茶进来之前,卫望楚已经视察完毕走到芽芽身边坐下。

    取了银针,点了蜡烛。

    “卫大夫,您喝茶。”

    夏和脸上的红晕还未褪,语气也有些瑟瑟。

    芽芽轻笑了一声,“夏和姐姐,我要治眼疾,不用你伺候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夏和应声去了。

    卫望楚看着芽芽,笑道:“问吧。”

    芽芽微微上前凑了凑,压低了生意,道:“上午的时候你是不是用银针打肖双双了?”

    嗯?

    还以为她会问伯爵府的事。

    男人轻轻笑了,“是,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芽芽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,悄声道:“你小点声。小心隔墙右耳,昨天咱们针灸的时候,就有老嬷嬷在角门那里偷看呢。”

    男人看看自己的胳膊,轻笑出声。

    “怕什么,昨天是故意让她看到的,今天不想让她听就没人能听。”

    芽芽撇嘴,“这是人家家。”

    你凭什么说了算。

    “你俩平时就这么说话?”

    芽芽点点头,安柏悄声补充了一句:“我们俩说话还要更小声一点。”

    男人哑然失笑,“用不着这样小心,有护卫在房顶。”

    嗯?

    姐弟二人不明所以,难道卫望楚安排了人在上面?

    男人起身打开旁边的一扇格楞窗,吹了一声口哨,一只白头黄嘴的巨隼猛地从房顶上略了下来,“砰”的一声扑到格楞窗上,只扑的那扇窗户发出吱呦呦的声音。

    茶色的鹰眼挑衅的望向屋里的人。

    “那,那只大鸟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