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明月一下子站起来,恶狠狠地瞪着薛瀚:“你谁啊,什么语气居然敢教训我?!”

    薛瀚也站起来:“你坐下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以为你能控制我,你只是我发小罢了,别以为你和其他人不一样。”冬明月是真的生气了,火苗在眼内流窜,“在我最无助的时候,你不还是什么忙都没帮上。”

    她是替原主冬明月说的,在她被父亲推下楼,之后凭自己本事去解决问题时,薛瀚帮了个屁。

    甚至如果他不在医院当护工,也不会来看自己吧?还不如那个游名川。

    现在却仗着发小的身份,颐指气使地教训她,凭什么?

    冬明月气跑了。

    虽然已经足够喜怒无常的,但杨明月觉得自己有理。

    就算冬明月是薛瀚白月光,薛瀚就这么随便找个想攀高枝的鬣狗男秦飞宇来,而且也对她玩若即若离那一套,也足够恶心了。

    薛瀚连对白月光都这么样,是他的本性吧。

    之所以能确定秦飞宇是那种捞男,是因为杨明月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,她再跳一次楼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的名字,怎么会和未来薛瀚的儿子名字重叠?

    走在秋凉萦绕的街道,冬明月发现天已经黑了,她裹紧围巾,把手里拎着的书包胡乱背起来。

    几次回头看,薛瀚也没有追上来。

    冬明月勾起嘴角。

    就是不知道,薛瀚面对这样血性的冬明月,会怎样出招?

    很期待。

    现在他们地位两极反转,原本的拜金母狗成了掌握地位的高位者,原本叱咤一方的大佬,还只是个蛰伏的底层吊丝。

    跪舔的狗,变成被跪舔的人。

    被跪舔的那人,现在一贫如洗,野心比象大。

    薛瀚如今的家境,还是家道中落,比一般中产还要穷酸抠门的家庭。

    但究及此,冬明月并没感到多么大的得意,死过一次,她的世俗情绪已经基本都沉淀了。

    只是很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