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就是垃圾。

    他从不在世界留情,稍微有一点情绪波动,他就会在任务结束后来她这里‘大扫除’,

    以保证不被多余的记忆和感情影响。

    他没有伴侣,也基本没有任务者朋友,几百年来几乎都是独来独往。

    魇女还是第一次见他带个年轻女孩来,还那么紧张她,碰一下都不给。

    要不是亲眼所见,魇女万万不敢信的。

    而且这女孩一看就是个刚进书城没多久的新人。

    这邬子虚怎么就栽她身上了?

    祖宗又把花哨拉到身后,挡住她的视线。

    碰也不行,看也没门。

    魇女长长的哎呦了一声,娇柔的嗓音婉转万千:

    “你把她带来我这是要‘除情’呢吧,你不让我看看她,我怎么‘对症下药’?”

    祖宗这才让开了半个身位。

    花哨推了他两下,主动走到魇女面前,伸出一只手,手腕朝上。

    那意思是:你把(脉)吧。

    魇女呆了一下,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,对祖宗说道:

    “你没跟她说我是干什么的呀?”

    说完,甩了一下纱雾,勾住花哨的脖子:

    “来,好妹妹,跟姐姐来这边......”

    之后的事情花哨就不知道。

    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梦里是周爸爸和骆棋他们。

    在这个梦里,她没有说出口的话也说了,所有的遗憾一点不落的解决了。

    等她醒来的时候,就觉得身都轻松了不少,悲伤难过的情绪也都消散了大半。

    这种感觉就像是心里堵着的一口气,终于舒顺了。